唯一确定cp只有仆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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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个活了五百多年的老女人……说好的执行官之间应该共享情报,然而她却丢给我一张任务简报,对其余细节守口如瓶。对了,你知道璃月哪里可以买到“加热棉条”吗?帮她问了好几个店铺都没有,我是不是被她耍了……?」
——愚人众执行官「公子」
「初次见面时,她那具身体已经被烧得破败不堪,没了腿,无法行礼,伤口流出的岩浆融化了至冬宫的水晶地面。跟随我的人,大都承受过这个世界的委屈。」
——尘世执政官 冰神
【角色故事1】
作为愚人众第八席执行官、至冬主管外交的囯务卿,「女士」不一定是最精通赚钱的人,但一定是最精通花钱的人。
至冬外使团专用的舰船“波塞冬号”,载客量达千人,保证航行速度的同时,还配备了泳池、酒吧、剧场、温室花园等基础设施,称其为一座海上城市也不为过。
游历在外,看中异国风情的豪宅便全款买下,更是常有之事,还美其名曰“备用大使馆”。
「别苦着一张脸嘛,以后你们出差其他国家,也能有个落脚点啊。」女士戴着招牌笑容,把账单交给潘塔罗涅。谁都知道执行官大半驻扎至冬,一年也不出几次外勤。
「买不动产的钱也就算了,为什么您老人家养猫的钱也是我出?」
「豪宅没人住,不得养两只猫看家么?」
「那这项“欧去雅护理团队”对外交又有什么作用?为什么能吃掉我百万摩拉?」
「那是负责给我打理头发的团队。我一出海,头发就糙,头发一糙,心情就差,心情一差,就没法专心与老狐狸们周旋。要是因此拿不到神之心,您担待得起么?」
过于习惯“视金钱如粪土”,偶尔也会马失前蹄。
「解释一下,为什么我们的船上来了那么多须弥珠宝商?」
「女士大人,那是您昨天吩咐买下的珠宝业。考虑到我们急着返回至冬,而他们老板又不打算卖出家族产业,所以我们就加价买下了。」
「呃……我让你们买的只是一条项链,不是产业链……」
「那……趁着我们还没走,再抛售掉?」
「女士」决定不细问,他们到底为这条产业链支付了多少溢价。那是潘大老爷的烦恼。
【角色故事2】
作为至冬的头号门面,「女士」的容貌必须达到令人过目难忘的程度。重生的「女士」被神之手塑造成陛下满意的模样,在她这样的至冬「国色」当前,“漂亮”也显得有些庸俗了。
若要完美融入各国上流社会,语言与贵族口音只是第一块敲门砖。至冬外使团选拔的第一项要求,便是精通三国以上的语言。而五百年的漫长岁月,足够令「女士」精通七国语言。
文化与规则是她的盔甲。在稻妻,她化身矮桌前的和式女子,品鉴茶道,引用俳句。在枫丹,她于假面舞会上信手拈来一曲香颂,敬献皇室。在璃月,有着西洋棋基础的她,也能保证在楚河汉界不落下风。
外交官们恭维她,也忌惮她。哪怕「女士」酒杯后的红唇带着无害的笑意,也没人敢在性别比例失调的外交场轻视她。因为她的身后,匍匐着一只巨兽般的能源大国。倘若至冬断了谁的油,那么这个国家轻则寒冬受冻,重则工业受挫。
没有永远的敌人,也没有永远的朋友。上个月,她可能代表至冬,与你签订为期五年的合作协议,下个月,愚人众的军队就移平了你的城镇。
而她,只会站在大将「卡皮塔诺」的身后默默看着,不悲不喜地唱一首古老的蒙德安魂曲。曲毕,炎之魔女的火焰点燃尸堆,了结一切瘟疫的苗头。
(注:能源出口大囯,参考的是俄把欧的天然气和油给断了)
【角色故事3】
「罗莎琳,又没选上女一号啊?」
「歌剧有什么意思嘛,不如和我们一起去骑马兜风。」
蒙德酒馆里,每当漂亮的金发少女现身吧台,骑士团男孩的调笑便从未停过,这样的闹剧,往往以少女毫不留情地揭开他们的糗事而结束。
洛厄法特小姐,您的唱功的确非常出色——剧团负责人每次拒绝她时总会这样说——可惜不太符合剧本里的女主角,如果您再淑女一些就好了。
淑女,淑女,乖巧可爱的淑女,天下所有的女主角都乖巧可爱。少女闷闷不乐,以至于帮母亲售卖的松饼变得咸淡不均,就连骑士团的副团长幼狼也受到了影响。她的烦恼一日得不到解决,副团长便一日尝不到少女自制的独家小松饼。
「那……我帮你写出一个,女主不是淑女的剧本?」副团长一不小心夸下海口,只得夜夜俯在桌前,挤榨肚中寡淡的墨水。为了小松饼,一切都是值得的,没错……只是为了松饼……
凭什么女主角不可以个性张扬,恣意洒脱?她偏要做舞台上狠狠踹别人一脚的角色,她偏要证明剧团的眼光是狭隘的。出发去须弥的前一晚,少女撅起嘴,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梦乡。
【角色故事4】
丑角初次见到魔女时,她正被士兵们围着。一双双冻僵的手伸出,凑到她不灭的火焰旁取暖,仿佛倒在雪地里的不是人,而是一截柴薪。
蒙德出身的副官告诉他,炎之魔女会带来厄运。丑角一言不发,用披风把雪地里失去腿的躯体包住,抱起,金色长发在他的臂弯中翻飞。他倒是好奇,魔女能给他带来怎样的厄运。
在女皇的恩赐下,魔女重新站了起来。尚未熟悉至冬的语言,她总是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,作为一名新兵、他的副官、出席宴会的女伴。这里没人叫她魔女,“统括官旁边的灰色女人”是她唯一的代称。
自从多了个跟班,人们的目光朝他汇聚得更频繁了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遮住半边脸的美女依然是美女。
「遵命,Sir。」
「这就着手,Sir。」
「没有进一步的问题,Sir。」
对命令的绝对服从,是丑角从她口中听到最多的话。想要与她交流,必须用上一些小技巧——
会下棋吗?没关系,我教你。不是命令,不过,你也可以把它当做命令。
随着她的棋艺日渐精湛,他穿过魔女半掩的心扉,发现冷漠与阴暗不过是表象。她骨子里,犟得出奇。
「胡闹!这是前线,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,你当纪律是儿戏吗?」
「准备好了?披着那么长的头发上战场,这就是你的“准备好了”?」
面对质问,她一把抽出他的军刀,把那头宝贝金发一刀裁成短发,立在寒风中无声抗命。自那以后,她的头发花了好几年才长回原本的长度。
丑角算是知道,魔女给他带来了什么厄运。自肩周炎、颈椎病外,他的病历又多出一项高血压。
风仍在刮,帐篷外的女性身影久久没有离去,引来无数探究的目光。
「唉……你,过来,去后勤找两套男装,给洛厄法特小姐送过去。小码的,越干净越好。」
【角色故事5】
至冬的雪山群仿佛一头凶兽,愚人众每年约有三千士兵成为它的祭品。一旦在雪山失踪,搜救困难极大,直到来年开春,冰雪化开,失踪者的遗骸才得以返乡。
「不是我们不想找,而是搜救队伍的伤亡人数,已经远远超过丑角失踪队伍的人数了。他对至冬而言很重要,我们不会放弃,但也不能盲目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。我相信,女皇陛下也能理解我的决定。」
从这位执行官凝重的神情中,罗莎琳只看出他眼里对于升官的喜悦。丑角的位置最不缺觊觎的目光。
深层雪下,坎瑞亚男人的心脏平均每分钟才跳动一次。危难关头,他强制自己进入“冬眠”状态,最大程度减少耗氧量,就这么睡了两个月,直到被一个焦急的女声唤醒。
「Sir?Sir!皮耶罗!醒醒,能听到我说话吗?有没有什么伤口?」
伤口?胸口很痛,大约是她按压心肺时留下的灼痕。脸上火辣辣的,他是不是被趁机扇了一巴掌?
女副官的军装被尽数烧毁,烈火如盛装包裹着她的躯体,格外神圣。在这冰天雪地中,魔女的诅咒也成为了祝福。真热乎啊。
她的搜救方式简单粗暴,方圆十几个山头的万年寒冰被火焰化开,塞尼亚河的枯水位甚至涨了一厘米。
为了防止他就此睡过去,她那天对他说的话,比过去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。前线战报没法从死神手中夺回丑角的注意力,她只好倒豆子般谈了许多,关于蒙德,关于父亲母亲,关于她的歌剧梦。她曾有一个小妹妹,一个深爱她的男孩,一只很会抓老鼠的猫,他们全部惨死于坎瑞亚的次生灾难中。
「咳咳咳……我曾经,担任过坎瑞亚的宫廷大法师,就连蒙德受灾时,也依然在职……罗莎琳。」
「我知道,Sir。」
「那你为什么救我?」
「那你又为什么救我?」
哑然。风雪喧嚣。
魔女上任执行官之前,丑角特批了她回蒙德的假条。
「跟他道个别吧,往后很久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。」塞西莉娅花簇拥着白色墓碑,皮耶罗拍拍魔女的肩膀。
一束金发被放到墓碑上,罗莎琳最后看了一眼山脚熟悉又陌生的风车之城,看一眼生养她的土地,转身,让统括官为自己戴上一顶象征执行官身份的头饰。如冠如蝶,十分衬她。
「从今往后,我们就是同志了。」
【邪眼】
对于愚人众的其他士兵而言,邪眼是赐予他们元素力的器物,对于炎之魔女而言,邪眼则是抑制她烈焰的医疗用具。
重度烧伤的女人躺在无影灯下,麻药不适用于她的岩浆血,插入她体内大大小小的针头、气管、胃管,也是用高熔点金属特质的。为了调试出适宜的邪眼,她常常在「博士」的手术台上一躺就是一周。
多托雷不喜欢没有求生欲的实验品,不耐玩。面对失去求生欲的魔女,他无法施展开拳脚,还得防止她趁自己一不留神就死了。
尽管丑角提供的信息不多,但多托雷大致猜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。皮耶罗私下称她为“罗莎琳”,当年在教令院,这也算上四届、下四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——因为她入学第一天不小心烧了图书馆。
这都没被劝退,凭什么他却被开除了?
他对手术刀下的惨叫充耳不闻,岩浆泪流出再多也不会妨碍他的工作进程。
多托雷把复杂的回路埋入她的体内,并在胸口留出15颗菱形的黑色单晶硅,作为以后调试的接入端口。终于,在金属缝线下,她再次长回“优秀毕业生名册”上的模样,除了那只缺失的右眼。
体温恢复正常的她,大概很快就能感受到实验室的低温。多托雷翻出一件白大褂,盖上那具躯体。现在,他第一次正眼看向那张脸,从她紫色的眼睛里只能找到恐惧与怨恨。就好像一只被解救的野生动物,他想。
行吧,看来他没法期待从她嘴里听到感谢了。至少短期内不能。
【重生之日】
至冬常年不化的雪山深处,一栋蒙德样式小楼依傍温泉而建,设计师建了拆、拆了建,花费三年,终于还原出「女士」记忆中的老宅。只是原本放家庭合照的相框里空空如也。
小楼里只有一位管家,两位侍女,三只猫,以确保「女士」任何时候光临都能有一杯热红酒候着。
他们甚至不知道女主人的真实身份。规范的进餐礼仪、对食材品质的严格规定、深夜时精湛的钢琴独奏、轻声哼唱中透着专业素养的歌喉……也许女主人是个教养良好的贵族小姐吧。
这里是与世隔绝的无人区,外界几乎没人知道小楼的存在。
几乎。
「早啊,想见你这位大小姐一面可真不容易啊,罗莎琳。」雪山温泉,蒸汽袅袅,头一次有第二个人浸入这汪泉中。来人拎着一瓶酒,身上刻满了细小的伤疤。
「你跟踪我?」
「哼,你有那么大魅力吗?」
「那你怎么找到这的?」
「这个嘛,壁炉之家的眼睛无处不在,查到你的情报很难吗,这楼还是图纸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它了。」
执行官「仆人」反客为主地倒了一杯威士忌,隔着蒸汽递给「女士」,微微一笑:「老天,她紫色眸子里的多疑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,真是神奇——实不相瞒,我以为这楼会是我们最常入住的那家酒店,看来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。」
「既然情报部长早就知道这个地方,那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出现?」
「因为我是来带你回去的,罗莎琳。」
「回去?」
「没错,回去,回到现实中去。」阿蕾奇诺的眼中透着哀伤的神色,仿佛在看待一个故去多年的朋友。罗莎琳这才发现,对方的轮廓的确比印象中成熟了很多。
「你的灵魂已经在这里徘徊了太久太久,现在该是醒来的时候了,罗莎琳。」说着,白发女人在「女士」的手背留下轻轻一吻,一时间,雪山与小楼都淹没在刺眼的白光之中。
命运的秒针再次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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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充了女士的外交官设定。她肯定比其他执行官更频繁地跑其他国家,大部分时间都在海上,那她肯定不会委屈自己睡普通的船,外使团有一艘专用的船也很合理,所以捏造了一个“波塞冬号”。
她的船,大概会像豪华邮轮一样应有尽有,可以游泳,可以泡吧,甚至带有温室花园玻璃房(反正潘老爷有钱,而且按现实来说,天朝的外交支出,能占总财务预算的70-80%,所以潘老爷的钱至少有一半是被外交部拿去用的)。但是邮轮太慢了,而且没有防御能力,所以我写的是舰船🤣
那个时代没有飞机,所以她的船上就停飞艇好了。信不过别的国家提供的交通工具,所以连车也是自带的(那个时代有柴油老爷车应该是合理的),从至冬塞一堆车到船里,下船后开自家的车。
又想到一些海上钢琴师。半夜三更,海面飘雪,整艘船除了值班士兵全都睡下了,船体中央的公园黑漆漆,突然响起一阵钢琴声,罗莎琳一边弹一边轻轻哼唱。
璃月主线结束的达达利亚:我才不要和你坐同一艘船回至冬。
罗莎琳看了看她的外使团专用的豪华邮轮,带泳池带酒吧带冰场带各种设施:行吧。